“我不是你们韩家的奴仆。”慕清颜再次纠正。
“是我说错了,你是嫌犯家眷。瞧你这面黄肌瘦的,知道的是你投亲不遇流浪街头身无分文风吹雨淋所致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韩致远把你留在韩家故意虐待你。不是想查案,讨清白么?先保证自己不要抵不住累病瘫倒再说!”韩致远将手上的碗又朝前伸了一些。
嫌犯家眷,听起来还没有奴仆好听。
奴仆好歹也是干干净净一身清白的人。
“是不是我以韩家奴仆的身份,以后留在韩府,就能够跟随你查案,不受任何限制?”慕清颜仰头望着韩致远。
“我只能说这是你留下的理由,为我方便,也为你方便。我们现在本是相互怀疑的两个人,接下来就在这方便中勉强的建立起一定程度的信任,我为真相,你只为真相中的清白二字。”
慕清颜看着一手背负在后,一手端着碗的韩致远。
碗中的鸡汤缭绕的热气笼罩着那挺拔瘦削的身形,同样,在他的眼中,自己也被笼罩在这缭绕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