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这个时候,你想到了你另一个身你,你还是我赵颖慧的……”不,不,不,他想到的是安州女婿,不是赵颖慧的丈夫。从头到尾,他要做的,始终不是赵颖慧的丈夫。
羿清自是不知对方此时的想法,但要说的还是要表达清楚,要做的也须尽快付诸于行动:“元帅是想做你的元帅,由羿某做将军继续为明州开疆僻土呢?还是你我将帅对战一次,以最后的胜负来决定结果呢?”
这双眼睛里没有温度,语气中没有愧疚,这当真是那个阳光满身温暖到令人心悸的少年么?在那时的那时,正因为渴望被那个少年那样的温度所温暖,才会放下骄傲,设计了那样的一个引君入瓮的“圈套”。可是,成婚越久,越感疏离,越觉冰冷。原来,他的阳光并不是普照大地,而是独钟一隅。
“羿清,你到底是谁?”赵颖慧不想被他看破了心中的痛弱,沉声问,“为什么选择明州?天下有那么多地方,为什么你要来明州?”
羿清有些不解对方在这当口还问得出这样的问题,沉吟了一下,道:“明州是我长大的地方,明城算得上我半个故乡,为故乡而战,心中总是要舒适几分。”
这番说辞中,他很善良地避开了其父赵锃平庸仁懦易于掌控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