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不意外,我也不确定是否了解自己的意思。但想想看,当我们想到必须拯救整个人类的时候,我们想到的是地球人和银河殖民者。相较于太空族,他们人数更多,活力更旺,而且心胸更广。他们表现得较为主动积极,因为他们对机器人仰赖较少。他们无论在生物或社会层次的进化上都具有较大的潜力,因为他们虽然寿命较短,但人人仍有足够的时间作出重大贡献。”
“没错,”丹尼尔道,“你说得简单明了。”
“可是地球人和银河殖民者似乎都对地球有着神秘的,甚至非理性的信心,坚决相信它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。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,这种神秘信仰难道不会跟太空族对机器人和长寿的信仰一样致命吗?”
“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”丹尼尔说,“我没有答案。”
吉斯卡说:“你如果能像我一样体察得到人类的心灵,就无可避免会想到这个问题。我们该如何选择?”他突然说得慷慨激昂,“我们可以把整个人类划分成两大类,第一类是太空族,他们有着显然足以致命的神秘信仰;第二类是地球人和银河殖民者,他们有着另一种可能同样致命的信仰。将来或许还会出现第三类,而他们甚至会更令人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