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纪也心虚，毕竟那宫女确实因她而死。
她迈进寝殿，尾巴无力地垂着，“我……我听那宫女出言不逊，本来想要吓吓她的，她一下子惊慌乱跑，就撞到那冰凿上……”
易沉回过身，眉头皱得老高，“你吓她？你一只大老虎去吓一个小姑娘？！”
被训斥的四纪猛地抬起头，虽然自知做错了事，但还是心中不甘，“可她竟然出言不逊敢妄议薄颜，如此以下犯上，就是——”
“就是杀了她也可以是吧！”
易沉猛地挥手，猎猎广袖扬起，再落下时，他的表情才在四纪的面前显露无疑。
他第一次，以真正严肃的态度对她疾言厉色。
第一次，眼里透着对她的不耻……
第十七章 闹矛盾了
四纪怔愣地看着易沉，把他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厌恶她了，和那些宫人一样也觉得她是个刽子手，也想把她当作凶兽看待么！
她开口就想呵斥他，可到底是她自己有错在先，只能低下头软下态度，“易沉……我真的不是有意的。”
易沉看她的样子也知道这件事不全是她的错，可依然气愤难平，“那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，就因为说错话，你就一点不顾后果地吓她。而且一看那满地狼藉的样子也能想象你追得有多紧，明明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还不罢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