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神仙,没什么人信奉她,可她又一直吊着一口气,总是死不了。
这说明了什么?
如此反复,迦琅终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,慎重地推断:“这四海八荒内,肯定有一个人,是我的信徒。”
“对。就跟我一样,被一个信徒供奉了一生才活到现在。”银雪顿了顿,好奇道,“就是不知道,你的这位信徒在哪儿,是谁。”
迦琅曾经四下探查过,并没有发现芸芸众生里有人供奉她的迹象。
来不及细想这个,她跳下地,开心地催促银雪:“走走走,喝酒去,此时不喝更待何时?为了庆祝我活下来,今天你请我。”
银雪扶额:“行吧,我请就我请。”
请她喝酒,总比帮她向财神还三百年的债要好!
瀚海的日子平淡且无聊,银雪不知道忙什么去了,连着好些时日没见。
迦琅闷在自己的小院子里,用着那把已经卷刃的太上斧劈柴,准备今晚逮只野猪过来烤一烤。
不速之客就是这时候出现的。
瀚海之内很少有人出去,更少有人进来,因而迦琅看到来者一身珠光宝气,腰间还挂着天宫当值的腰牌时,直接愣了一下:“新来的?犯了什么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