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及甫道:“反正我早看他不顺眼了,之前我往边境运茶米,没时间教训他。这次自己送上门来,我要是不削削他的颜面,我就不姓沈。”
“好了,不说永嘉学派了,每次提起你都发癫。”
沈恭祖知道沈及甫心里的别扭,他嫉妒大哥从小得到先生们的赏识,久而久之,就成了执念。
非得什么事都压过大哥,好让先生们瞧瞧,到底谁才是永嘉学派值得培养的下一代。
可徐昀异军突起,年幼且是寒门,不争下一代,反而做六先生,成了上一代。
对他来说,简直是不能容忍的羞辱!
“聊正事吧,你跟徐昀接触过,觉得以沈氏跟他的情分,我们出多少钱,他才肯让出正店商股的大头?”
沈及甫当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,这些年沈氏的产业蒸蒸日上,跟他敢打敢冲有很大关系。
脾气爆归爆,智谋手段,一样不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