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击碎的二次破片飞行到了快艇这边,像一场陨石雨。一阵狂轰滥炸过后,快艇已经完全破损了,太空服“咝咝”漏着气。尚存的检测功能显示出身体的损伤。亚述意识到自己时间不多了。
二十万千米外,飞蛾女皇号。灭火者的指挥官和雇用船的船长爆发了激烈的争吵。对于指挥官提出的进入战场救援的要求,船长断然拒绝。
“这时候进入战场是送死,我不会接受你的任务。”船长嚼着故地产的烟叶说。
“那里有一个还活着的人!而你曾经是战场上的军人,怎么能说这种话?”指挥官强压着愤怒。被困在战场上的是他多年的好友。
“确实我没有你了解战场,毕竟你曾经是—那叫什么玩意儿?暗面诗人。谁知道你是以什么目的把我们引向战场?”船长挤着另外半张没有被金属覆盖的脸讥讽道,并没有顾及到指挥官是个耄耋老人。
这个名称让大家变得紧张起来。
指挥官想上去抓住船长油腻腻的领子,但是一阵心绞痛传来,他捂着胸口,顺着控制台滑下去,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沁出。指挥官的手下要扶他去休息,指挥官拒绝了。他努力靠着控制台站直起来,说道:“我还没有那么怕死。”
船长看了这个老家伙一眼,说道:“战场上,生命从来不被估价,只有危险有价格。距离危险越近,价格越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