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陷入了幽暗。
帘子拉着,窗子外的月光透不进来,屋中真正的变作伸出手不见五指。
幽暗又寂静,二人相拥,听着对方呼吸,好快入眠。
入眠的梅小芒没有发觉她空间中的异状,潭中有乳白物质出现,又好快消失,然后她身子上的淤痕也很快消失。
第二天,梅小芒依照生物钟准时醒来,神清气爽。
不足俩时辰的睡眠分毫没有用影响到她的脸。
而此时殷四郎还没醒。
她眨了下眼,不好预感涌上心。
殷四郎不醒,梅小芒小心谨慎的下床洗刷。
柴禾不够了,她将大门锁了,上山拣柴。
等她下山时天已大亮,她回去后熬粳米粥,又蒸蛋羹。
吃过简单的早餐,她开始大扫除,昨天殷家人只是将东西搬走,房间并没收拾。
这一忙活便到晌午,殷四郎到此刻才悠悠醒过来。
梅小芒坐床边看着他,神态担心,“醒了?感觉怎样?”
殷四郎作为练武的人,醒过来的那一秒神志就已然恢复了清明,
他试着抬了抬胳膊,随即俊脸上出现窘迫,“有一些累。”
身子已然被掏空。
梅小芒听言,眨了下眼,“分明被这般那样的是我,怎样感觉好像你被怎样怎样了。”
这问题问的好,殷四郎缄默了一瞬,开口说,“狐媚子。”
听见这仨字,梅小芒濮嗤笑出声来,“怕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