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然跟了进去,见郑三婶边收拾边掉泪,嫣然上前把郑三婶的胳膊抱住:“娘,别担心,我觉着二哥一定不会逃走,说不定是被什么人看中了,偷了他去!”
女儿一句话让郑三婶眼里的泪又滴落,但还是啐女儿一口:“呸,不正经,也有偷人的,可偷人哪是这样人丢了的?”
“娘,我心里想着,二哥一定还好好的!”
但愿儿子一定会好好的,郑三婶拿出冬衣,接着又收起来:“岭南那边,听说没有寒冬。哎,这冬衣也就不带上了。”这是打着郑三叔会去很长时间的主意。
嫣然想再安慰自己娘几句,可话到嘴边,依旧说不出来。这件事,怎么都是透着蹊跷。
“是透着蹊跷,不过总也要等岳父去了广州,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。”容畦听的妻子推断,并没反对而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。这让嫣然大感安慰:“我就晓得你会这样说。仔细想想,我们二哥,生的还真是很英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