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曲时笙眼皮微抬,心道陈太后铺垫了这么久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。
于是她问:“请问太后娘娘所言是指什么?如果只是出于对晚辈的关心和爱护,那臣女在此可以保证,明瑰公主嫁到我们曲家,是不会让人笑话和议论的。”
“是吗?”陈太后面孔微变,一副不满的态度道:“可是有一些风言风语,已经传进哀家的耳朵里了,这些事对你们曲家影响不小,对明瑰的影响亦是。”
曲时笙心里有了些猜测,也终于弄明白这场鸿门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陈太后醉翁之意不在酒,目的根本不是什么曲家,而是徐之珩。
果然,陈太后下一句便说:“听说你在大街上,和徐将军拉拉扯扯的,徐将军带你出去游玩,都是亲手扶着你上下马车,若是你们有婚约在身都有些不妥,可哀家也不愿多嘴别人家晚辈呢事,但哀家细细问过徐将军,你们并无婚约在身,这样亲近实在是不妥当。”
陈太后这是要多重打击曲时笙,连挑拨离间这样的事都开始做了。
曲时笙微微一笑,撩起裙摆跪好:“太后娘娘所言,臣女听明白了,臣女和徐将军在日常相处上确实有些不妥,太后娘娘既然指出来了,那臣女便没什么可辩驳的。但臣女和徐将军青梅竹马,我们二人从幼时就一起玩闹,那时候也没什么人说我们行为不妥当,而且先帝在世时还曾经玩笑给我们指过婚,只是落在纸面上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