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活态度不太积极,甚至有些颓废。但我决不像伤痕文学里那些主角那样恨不能每天自残,以这种方式来显示自己的存在。
我对我的工作很是认真,因为我知道别的什么也不会,我必须非常认真,才能靠这个吃得起饭。我偶然也会扶老太太过马路,路过小城天桥下看到那些为了理想出来卖唱的有志青年,我常常会驻足认真听他们唱完,然后由衷的鼓掌,丢下一些钱后离开。
我一直认为,这样做比直接扔给他们一些钱要尊重得多。而为了理想出来的人,钱只能解决他们最基本的温饱,他们更想得到的是别人的承认,他们追求的决不单单是钱。
我此时正站在青豆咖啡馆的门前,望着门前进出的女孩子,我脑子中一直出现一个念头:“她们中间,会不会有个叫菜菜的女孩儿?”
上午的梦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而这个叫菜菜的女孩也越来越多的在我脑中闪现。
从昨天,到现在,她出现的频率在成倍的增加,好奇的同时,我已经开始有些烦燥了。
我摇了下头进入了青豆咖啡馆。
我曾经无数次的赞美过青豆咖啡馆,这里的装修、设计、到所有的小细节都让我喜欢。这里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叫青豆。这也许并不是她真实的名字,她也许也并不是三十多岁,可能已经四十多,或者五十多,但这都不重要。她长发,常穿一件长及脚踝的长裙,端庄又漂亮,极有个人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