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房间是一个老板引我来的,到的时候便已经布置好了一些医疗设备。这些人各个财大气粗,但除了其中一个和老范之外,剩下的刚到不久便没了影。
这其中也包括二叔。到城市的第一晚之后,我便没再看到他。
三天之后的一个上午,房间的大门突然开了。陆续的走进了一群人,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。
这些人有好些我都认识,全是两江公司的职员。只是里面,还有几个陌生的西装大汉,他们不是联系不上了么?其中就有当初的那个女秘书。她告诉我,吕思明等人已经回四川了。
老范和他的两个店员一直守在另一侧的房间里,出来见我旁边已经围了一圈人。两群人见面,大眼瞪小眼。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我都躺在床上,但电视二十四小时打开,随时注意着附近城市的新闻。山里的事情虽然从这上面得不到消息。但一旦和城市挂钩,毕竟能看出一点蛛丝马迹。
给我的感觉是平静,相当的附近,就连报纸上也大多是前段时间的事故报道。这天傍晚,全身绷带的我已经可以坐起来了。除了输液之外,我用的全都是二叔留下来的一些药,只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十分的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