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姨有些担心,“这么久了怎么还未听到援军的消息?”
“先前阿鱼来信问过我是向边军中的水求援,只怕边军那边也出了变故。”谢珩起身,“晨风,晨夕,让守在桥头的众人做好准备。三天,安德盛他们也该动手了。”
“是!”晨风和晨夕领命而去。
惠姨也跟着站起来,“珩儿,安德盛他们会在城中做什么?”
“安德盛集结的兵力是为了造反而用,如今即便死一人于他而言都是巨大的损失。而城中的狼塞骑兵又不可能听安德盛的命令冲锋陷阵,所以安德盛需要一支敢死队来蹚阿鱼在城外设的火墙。”
“你是说安德盛会抓城中百姓去蹚火墙开路?!”惠姨明白过来,“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!老百姓的命在他的眼里算什么?!”
“惠姨,我守双飞桥,浮屠桥那边还需要你领人守着。”谢珩十分清楚这些人的贪得无厌和自私无情,倒是未将喜怒行于表面。
“幸亏我们提前将还留在城中的百姓都尽可能的转移来了水市坊。”惠姨拿起放在桌上的双刀:“珩儿,你放心!我就算死在桥头也绝不会放任何一条安德盛的狗过桥抓走一人!”
“惠姨,安全……”
谢珩的话还没说完,惠姨已经拿着双刀大步走了出去。
谢珩只得拔高了声量,“惠姨,你的安全亦很重要!”
惠姨没回头也没停顿脚步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谢珩的说的话,领着几人大步出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