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澈没有动,就那样静静坐在轮椅上,眉眼轻轻眯着,眼底的冷意渐深,那眼神仿佛能吞噬掉一切,不过他明白,没有容渊,苏南烟一定出事了。
“本王帮你!”百里澈接过信纸,没有看,便开口说道。
“王爷不看一看再答应吗?”容渊淡笑。
“不过,你不觉得,本王已经自身难保了吗?”百里澈嗤笑了一声,脸上的笑意晦暗不明,挑了一下眉眼,按在轮椅两侧扶手上的手,也微微用力,说的不急不缓,一字一顿,却是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。
连标点符号都被修饰过一般。
容渊的笑意深了几分,却不达眼底,依然是温润如玉,单薄的肩膀轻轻抖了一下:“这话,就算天下人都信,我容渊都不信。”
那样子,似乎十分了解百里澈。
百里澈也没有再绕圈子,而是挑了挑眉眼:“本王想知道,什么时候小皇子开始学医了?”
“我不是学医的。”容渊也实话实说:“是学毒的!”
这话,百里澈是信的,如果容渊是学医的,这会儿,西门飘雪就不会在王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