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不着头脑，只能跑去找厉符骅，“总裁，您告诉我背后的指使人是谁好不好？”
“……”最近两天，厉符骅心情不太好，“你似乎习惯以身涉险。”
顾如烟抖着腿，后退一步，“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厉符骅这才满意的摸摸她的头，“乖。”
顾如烟感觉自己有点像只小狗，半长不短的头发，很好摸的样子，所以最近每天都会被揉两下。
想到这两天，都在他的阴影之下生活，于是她气得嗷呜一口，咬在那白净的手背上。
“呃……疼！”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头，根本不见肥肉，反而还磕痛了她的牙齿。
厉符骅忍不住失笑，“给我看看牙齿。”一根手指头挑起她的下巴，他邪魅的轻笑，“糟糕，门牙缺了个角！”
这简直就是平地一声雷，顾如烟吓得慌慌张张的掏出小镜子，一口洁白的牙齿，什么嗑痕都没有。
她气得张大嘴巴，又要去咬他的胳膊。
“我不管，今天非要咬你一口不可。”隔着衬衫，不好咬人，她就要去撸他的袖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