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结婚后,就不安分,玩儿了无数的女人,她小时候经常看到母亲偷偷地哭。
“那个挨千刀的,外面还有了野种,是和一个歌舞厅的小姐生的。那小畜生刚出生,就得了怪病,需要大笔的钱来治病。很可能会找上你啊,欣欣。”
顾欣安慰道:“我不会给他的。”
“对了,你和女婿最近怎么样呢?不是说双方父母见个面,吃顿饭,商量婚事吗?怎么自从过年后,就没有下文了呢?”
顾母若有所思道:“欣欣啊,我最近眼皮老是在跳,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。你和女婿一定要好好的啊。妈还等着吃你们俩的喜酒呢。”
好好的?怎么会好好的呢。
她和沈墨之已经没有可能了。
这些话,如鲠在喉,让她说不出来。
“妈,沈墨之最近工作忙。我会催他的。”
“我不跟你说了,忙着加班呢。”
顾欣找了个借口,挂了电话。
她又去了趟物业,把顾大友的照片给物业登了记,物业得知顾大友有反社会的倾向,便把他记入了黑名单,严禁他进入小区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