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冉冉升腾的细白烟,回忆悠长——
鼻下这个味道是熟悉的,文琅曾说要从宫里寻来一种香饼子,只为了她不喜艾草刺鼻的味道,这才换了一种拿来烧。
托着腮,她蹲在熏笼边,愣愣出神。
“笃笃笃——”
有人叩响了门框。
“文琅!”
她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。
立刻站了起来,跑去抽掉了门栓,打开了房门。
“姑姑,又是我。”
方才的小太监去而复返,额头上汗水频频而下,脸色也不大好。
秦深掩去眸中的失落之色,淡淡开口道:
“怎么了,还有什么事儿么?他休息了么?”
“哎,姑姑你可害死我了,方才我将姑姑的话说了,厂公看上去挺生气的,我小命得保,全靠天上菩萨,地下的祖宗保佑哇。”
“生气?你说,劝他早些休息,他听了很生气?”
秦深有些莫名其妙,难道,那个是卫槐君,并不是文琅?
可如果不是,他怎么知道那些只有她和文琅才知道点滴小事儿?
“是啊,吓死了我了——对了,姑姑,厂公还让我来传一句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