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住了。估计是想让已逝的过去入土为安,不过他的意思我明白了。我从游艇逃走之后不久,他就猜到准是吉夫斯干的好事。
“这话在理,吉夫斯,”我不得不承认,“警方或许无计可施,但会议论个没完,还没等咱们反应过来,罗德里克爵士顶着黑脸到处流窜的故事就传开了。当地的报纸会听到风声,‘螽斯’那些写花边新闻的,整天呼扇着耳朵捕捉名人轶事,他们也会打听到。这么一来,相比老先生去达特穆尔还是哪儿的拆几年麻絮,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不,先生。盆栽棚里自然会有犯人。我的意思是用先生调换罗德里克爵士。”
我愣愣地看着他。
“我?”
“恕我直言,先生,既然警方需要带一名嫌犯见爵爷,盆栽棚中就务必要有一位黑脸犯人。”
“可我根本不像老格洛索普呀,身形差远了,本人——长身玉立。他……呃,我不想说他坏话,毕竟他的未婚妻的侄子跟我的深厚友谊浓于……嗨,我就是想说,不管你怎么想入非非,也不能说他长身玉立呀。”
“先生忘了,见过犯人的只有多布森警官一人,而他必然守口如瓶。”
这倒是真的,我的确忘了。
“这倒是。可是吉夫斯,该死,虽然我很想为这个灾难深重的家庭雪中送炭,不过背着‘入室行窃’的罪名蹲五年大牢,我可没多少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