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司机带着白手套打开门,那般弯腰恭敬姿态瞬间拉开人与人的差距,他上车就走了,没有回头。
够高贵冷傲的,还是他夜里意乱情迷到方寸大乱的样子让人上头。
直至劳斯莱斯消失殆尽,冬凝手忙脚乱擦拭嘴角的酒渍,扭头,反方向走去卫生间。
她如今这副模样。
他选择无视。
这场风月,贵公子不过是想玩玩,就怕你认真。
明知他的性子,她有什么资格闹到他面前。
冬凝也想发泄情绪啊,怎么发泄,都不是小孩子了。
江行止大概是觉得冬凝在闹脾气,让她自己消化,闹够了,哄一哄,该过去就过去,不该过去,他也不会低头。
他不记得自己抱了谁吗,又筹备着谁成为江家想要的女主人,瑞通的总裁夫人了吗。
冬凝开水龙头洗了把脸,看镜子呼出一口气,“秦冬凝啊秦冬凝,他还真不陪你闹的。”
“他没脾气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为你做,他腻了厌倦了,越闹他越想远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