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归是心大,但无论如何,山路好走便行,陈怜生行得也快了许多,又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,终见得那座残破古寺,依然风雨斑驳,屹立不倒。
陈怜生不由一笑,道:“姑娘,我们今夜便在此处暂时休息一晚,明日一早,我便带你回药君楼治伤,可好?”
一如既往的不答。
陈怜生早已习惯,全当她答应了,便兴高采烈的走进了那破庙之中,庙中脏乱,比起当初,犹有过之,他亦不失落,寻了处稍微干净的草堆,将那女子暂时安放,随后摸摸索索了好一会儿,寻了几截枯柴点上,破庙瞬间明亮。
生了火后,陈怜生一如既往般的走到那残破佛像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,说了些客气话语,随后便自顾自的开始收拾起脏乱的寺庙,最终在火堆旁铺上了一方看起来温暖的枯草床,将那女子安置其上。
此时,陈怜生腹中已然有些饥饿,不由叹道:“要了命的我这着急脾气,干粮饮水全在毛驴身上,我尽一样没拿......”他看着一脸痛苦模样的女子,不由一叹,“怕是要累得你陪我饿上一晚了。
”
他一直没有探查清楚这女子身上伤势,脉搏狂乱,却又暗合生机,不似常人,实是生平仅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