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君竹可是皇上的密卫,会不会是陆君竹耍诈故意试探,回头在禀告给皇帝,那……
萧衍看着洛卿语担忧的模样,只伸手在费力的握住了洛卿语的手,安慰道“赌一把!”
是了,赌一把,不管陆君竹是处于真情还是假意,是试探还是有心,他都只能赌一把从他决定夺位的那一天起,他就已经开始赌,赌赢了便是得到天下,赌输了便是坠入地狱,在这个时候,无论陆君竹是何目的,也只能视作为赌。
“我陪你,要生一起生,要死一起死!”洛卿语懂,就好比陆君竹的话那样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为了表哥,她信陆君竹一回。
自此,笑颜与苏卿语便听从德贵妃的话,安心在家养伤,不出大门一步,好在萧衍身上的都是皮肉伤,伤口结痂新肉长出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差不多能够行动自如,洛卿语的肩胛骨错位,却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,才把固定骨头的板子取了下来。
那时候已近深冬,京城里接连两场的大雪自屋顶堆起高高的积雪,把整个内城都笼罩在皑皑白雪之下,大雪带来的却不只是冬日雪景,还带来了一场寒冻与雪灾,大雪封路京中百姓往来不便,连日常的青菜都难以买到一颗,而住在京郊的百姓天地里刚种下的油菜小麦更是被冻伤冻死,被大雪这样的覆盖,等来年便是颗粒无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