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刚说那胎元不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他傻乎乎的问这个,原来刚白大夫说的,他没听懂啊?
凌萱儿哭笑不得:“你没听懂,还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把人家送走了,既然这样,你请他来有什么用啊?”
这人,怎么有时候这样傻?
大郎被她笑话,有些懊恼的过来,将她扯起来抱到怀里:“还不是怕你,怕问你生孩子的事,你不开心,怕问别人多了,你也不开心!我怎么就会怕你这个小女子呢?”
没想到顶天立地的大郎居然会说怕,凌萱儿被他逗得笑不可支:“裴志武,你不是武功盖世吗,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我,有什么可怕的啊?”
她还这样激他,大郎双手一托便将她抱起来,放到了床上,然后他便倾身而上:“我就是着了你的魔了,就不知为什么怕了你了!不过有个时候,你倒是怕我的!”
“啊,什么时候?”
她还没明白,大郎却已经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:“就是这个时候!”
这下凌萱儿完全明白了,她真的在这个时候怕他,可是却已经无路躲闪了!
他们在屋里要翻云覆雨,却不知白大夫刚走到门口,便被眼尖的裴张氏看到。
凌萱儿没想到事情来得这样快,身体刚刚恢复,还没准备,便被急不可耐的大郎得了手。
两人在屋里折腾了半日,直到杨妈在门外叫吃午饭,他才想到适时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