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今日我也不同你废话了,你去将你那夫人找来,我有话要问她。”
镇国公见沈国公说的是如此不客气,心里也是不悦。
“岳丈,程愫好歹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,您怎么就不能尊重她一些?”
“尊重?她也配?”沈国公怒道。
镇国公见自己几次三番的退让却是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,便将自己的脸给拉下来了。
“岳丈一来便说是要见我夫人,不知道我夫人与岳丈到底有什么误会?”
“误会?你夫人收买魏澍身边的人给他下毒,那孩子现在还晕迷不醒,你倒是跟我说说看是不是什么误会?”
镇国公闻言,立刻矢口否认:“不可能,程愫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。她对魏澍如同对自己亲生儿子一般,又怎么可能会叫人下毒来害她?”
魏稷冷笑:“镇国公这话倒是有意思,当初魏澍从假山之上摔下来。病重的厉害,我去求国公夫人给魏澍找一个大夫过来。国公夫人当时是怎么说的?”
“她说,小孩子不过是摔一下而已,又能够有什么事?还说,我那是矫情!”
“可那时候魏澍生命垂危,我只能去求助了外祖父他们。那个时候身为父亲的您在哪里呢?哦,你在陪着你的宝贝儿子读书呢,还让门外守着的人不允许我们进去打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