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一个方块,而将这放在第一版的上层的前头,就免得读者看到第三层,忽然见有一段目录出来,分散了对于该处作品的注意力。否则,将这方块设在中层的中央,倒也颇觉特别。再不然,则刊名仍旧(第一版上层之最前),而目录则请它去坐“交椅”(第八版之末)。这只是我的心理作用觉得这样好,但说不出正当理由来,请参考可也。
《莽原》之文仍多不满于现代,但是范围较《猛进》《孤军》等之偏重政治者为宽,故甚似《语丝》,其委曲宛转,饶有弦外之音的态度,也较其他周刊为特别,这是先生的特色,无可讳言的。看了第一期,觉得“冥昭”就是先生,此外《棉袍里的世界》颇有些先生的作风在内,但不能决定。余如《槟榔集》的作者想是姓向的那位,也有几分相肖于先生。而全期之中,则先生只有两篇作品。
在《棉袍里的世界》文中,作者揪住了朋友来开始审判,以为取了他“思想”,“友谊”……甚至于“想把我当做一件机器来供你们使用”。我当时十分惭愧,反省,我是否也是“多方面掠夺者”之一?唉,虽则我不敢当是朋友,然而学生“掠夺”先生,那还了得!明目张胆的“掠夺”先生,那还了……得!!!此人心之所以不古也。有志之士,盍起而防御之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