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儿子这么说,杨母也有些不愿意了,放下手里的点心说:“彦儿啊,这话可就不对了,若不是主家人好,放别人家哪能轻易容我们脱籍?况且他们没收我们的脱籍银子,还帮我们置办院子田产,也没把你当家奴使唤,大公子还主动跟皇上提封了你一个小官儿做,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?”
“母亲,您没听说过,人各有命吗?我的命数就是做官,现在还浅着,以后我定会做大官,我命好和徐家其实没什么关系。况且我不紧命好,我还努力啊,就连皇上都亲口赞过我,要是普通的草包子,就算徐家再这么往上捧,捧得起来吗?”
“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?”杨母眉头皱的紧紧的,想要生气,却又顾及儿子刚刚回来,于是她冷下脸来:“这话你不准再胡说了,徐家对我们的恩情,我们无以为报,若是你再不记着徐家的好,咱们可更不能报答得了了。”
杨彦露出了不屑的表情:“那是他们对你的恩情,又不是对我的,我能得到如今我拥有的一切,那都是靠我自己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