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
“……”
“快走吧你!”夏侯芷未做明确回应,只抬手推了一把,随即转身回屋,呯地一声阖上了房门。
靠着门板,她长舒了口气。
再这么聊下去,明早被围观的,恐怕就不止二皇弟了。
用着一本正经地语气,说着那般直白地话。
啧,可真要命。
“二爷,当心脚下。”随侍挑高灯笼,照亮了前方的小径。
夏侯昭风尘仆仆,满脸不悦。
他今天又被父皇派去处理琐事,疲累不说,还落不得半点好处。
而刚刚手下来禀,道是那晚的人太多,实在找不到黑衣人的线索。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。
连续几日下来,竟是没遇上一件好事情。
迈着大步,忿忿地跨进屋子,婢女已经候在那里。
一见他立即奉上浸过井水的帕子,以供拭面,待他舒爽地吁了口气后,又端上了一碗冒着凉气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