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霄伸手给捣儿擦嘴角的血迹，昏迷中的捣儿却呜呜哭了起来，从低声抽泣到嚎啕大哭，结果就是没把自己哭醒。
第21章 撒娇的捣药仙
“呜呜呜……如梦令、我的如梦令没了……”
“呜呜哇我的功德、功德也没了……”
“呜哇哇……龙崽子欺负我、那妖君也欺负我……”
九霄给她擦脸的手一顿。
这龙崽子，说的应该就是他吧？
“哇哇哇重莲、重莲殿下你听我说，我真的……月老……”
看着眼泪止不住的捣儿，九霄收回了手。
听这意思，像是跟重莲有些过往，为谁流的泪便让谁给你擦吧。
九霄再探了次捣儿的气息，心脉已通，他起身正要离开，却被捣儿一把抓住了袖子。
“嫦娥姐姐，我疼……”
声音听着委屈巴巴的，特别小可怜，撒娇得很。
九霄想起她手臂的伤，又坐了下来，卷起她的袖子，拿了离容膏给她上药。触碰到劫铃之时，响起了一声铃铛声。
抬眼又看了下捣儿的述仙牌，六千六百岁。这性格倒是跟年纪一点不相符。
蜃兽跑过来嘀嘀咕咕两句，九霄看向捣儿左手手掌，手一抹便将捣儿的法术破去，露出了手掌上的伤痕。
伤痕可怖，虽是多年旧伤，此时看来也能想到，受伤时是多么疼痛难受。
打小报告的蜃兽，给九霄嘀咕之前听到的捣儿的话，九霄听完便知了，这竟是斗战胜佛留下的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