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达林牧师,塞西莉亚不需要一个保姆,”华兰茜急切地说,“她病得不是那么重。她只是需要一个人陪伴,一个了解她,愿意和她在一起的人。我相信您能理解。”
“我理解你的动机是很,嗯,值得赞扬的。”斯达林牧师觉得自己这样说真是宽宏大量,尤其是此刻他压根不相信华兰茜的动机是值得表扬的。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动机是什么,但是他确信那不是值得表扬的,而且当他不能理解一件事的时候就干脆谴责它,这多简单!“但是你的第一任务是照顾你的母亲,她需要你,她恳求你回家。只要你回去她会原谅以前所有的事情。”
“多么渺小的想法啊!”亚伯深沉地回应道,磕了磕烟斗。
斯达林牧师没有理他。
“她乞求你,但是我,斯特灵小姐,”斯达林牧师想起自己是耶和华的使者,说,“我命令你,作为你的牧师和精神向导,我命令你跟我回家。现在就去拿你的帽子和大衣,跟我走。”
斯达林牧师又朝着华兰茜摆食指了,面对着这根手指华兰茜马上就打蔫儿了。
“她在屈服,”亚伯想,“她会跟他走的。这些牧师对付女人们很有一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