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竹清歌也明确表示:“这是唯一的办法,我一定要去试试。”
“那本督现在就杀了时愈白,断了你这个心思!”
“沈肆听!”
竹清歌眼见着冷风乍起,沈肆听这个疯子,他来真的!
“时愈白不能死!”竹清歌慌忙冲上去阻拦。
这沈肆听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,竹清歌不敢继续刺激他,便道是:“时愈白功夫了得,他现在身中剧毒,鞭法依旧如此强劲,若在他的鼎盛时期,北乾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,丞相府和宫里危机四伏,我需要他帮我。”
沈肆听捏着时愈白的喉咙,他的指尖只需要稍稍用力,就能掐断时愈白的脖子。他那双阴蛰的眼似暗藏汹涌的波涛,眉宇间是明显的怒意,盯着竹清歌一字一句道:“有本督的庇佑,你不需要任何人。”
沈肆听发起疯来,没有人能阻止她,竹清歌急得掌心都是冷汗,最后索性决定赌一把,她猛地喊出声:“时愈白是季家唯一的遗孤!”
夜色寂静,竹清歌感受自己的心跳,一下一下好似要跳出胸膛了一般:“沈大人就当可怜可怜季家,看在他们为了北乾立下无数功劳的份上,留下时愈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