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一起陪陪母亲,送你们走到那里吧。”她亲切地对我说。
她和母亲一同走在松树林荫道的一侧,但都重复着老一套的礼仪,我被母亲遮挡着,看不清她的身姿。我沉默不语,她也无视我的存在。
“宫子同学有哥哥吧?要把她送出去吗?”她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唉,还是个孩子,永远长不大,好烦心哪!”母亲回答。
“倒也不是那样的,倘若有人来向学校打听情况,该说些什么好呢?”她朝我看看,“说她是个感情激烈的姑娘,就连老师也受她欺负。”
我头晕目眩,眼前发黑,一时憋闷得喘不出气来。
“这些全都是谎言!”
她爽朗地笑了。但我同她走在一起,感到十分痛苦。
回头慢慢想一想,可以有各种理解:她是在批评我啊;她若无其事地提醒母亲要防备我;还有,或者是半开玩笑地回应我对她的一片情爱……不论何种理解,她的这些话都是对我写信的回复。母亲依然蒙在鼓里,她还在继续唠叨那些多余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