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得下去了!”楼上的盛蒽见打了小的招来老的,而且这老的还带着二十来个护卫,生怕妹妹吃亏,推开好友就往外跑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郑三娘喊着卢元娘阻拦,“你听我说!那个云宽我听我叔叔提过,此人最是无耻无赖!你若出去,他保准将脏水往你身上泼!”
“那我更得过去!”盛蒽被她俩禁锢着往后拖,气急的挣扎着,喊道,“苑儿还那么小,怎是他对手!你们要是我朋友,就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便被一个手刀打晕了。
郑三娘看着没来得及收回手势的卢元娘,默默地咽了咽口水。
卢元娘飞她一眼:“还等什么啊,赶紧把她拖回椅子上去!可累坏我了!今儿这两盏茶的工夫,比我练功俩时辰还累呢!”
待二人安置好盛蒽,又凑到窗前继续往外看。
此刻那个浑身伤痕、满脸灰尘的云雕,一边惊喜的爬起来,一边儿朝来人方向大喊:“爹!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