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冢宰,你虽然是喝酒千杯不醉,但这黄山的毛峰你但凡碰到一点儿都会有微醺的感觉,现在已经四杯下肚,您还是早些歇着吧!”
钟离烁连连摆手:“无妨!今日咱们得到小郡主,等拿到燕敕的兵马,就将这个狗皇帝和那帮阉人推下去,还苍生一个清朗齐芸!”
容梓点了点头:“是啊,臣听闻廖英池为了让皇上尽兴,从江南百里的农户中强抢了五十位女子入宫伺候,若是皇上不喜欢,就直接送给其他太监对食,实在是残暴啊!”
听到这儿,钟离烁眉眼一沉,眼神瞬间阴郁起来:“若不是廖英池,我父亲也不会……唔!嘶——好热……”
突然,钟离烁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,他扯了扯衣领,看了一眼手臂——已经微微发红。
“怎么了,大冢宰?”
钟离烁摇了摇头:“去,叫太医来瞧瞧!怎地突然这么热?”
本就有些醉意,身上就暖暖的,现在倒是更热了。
摇摇晃晃地,就脱了上身的衣服,赤膊斜靠在椅子上,他一挥袖子打翻了满桌的茶水,身上也弄得全是水渍。
“太医,您快瞧瞧……噗!大冢宰!”
容梓脸一红,连忙上去给钟离烁穿衣,有些狼狈地系好钟离烁的衣服,他招呼着太医来看。
可这哪儿有病啊?
太医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,微微摇了摇头:“想来……大冢宰只是穿得有些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