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了一脸谄媚,她笑起来的样子的确不好看:
“廖厂公,你许是喝多了,毕竟这风月坊的酒博士有时候手下没个轻重,不晓得厂公当着差事不能多喝……”
“我清醒得很,”廖英池低下头,眉眼间的戾气虽然收了不少,但这种骨子里的警惕时时刻刻让他的脸上带着些不可接近的清冷,“阖乐郡主若是不信,也可以去问皇后娘娘。”
笑得脸都僵了,叶凌夕伸出手在廖英池的唇边比了一个“闭嘴”的手势:
“不可以哦,廖厂公,我就当您喝醉了,您什么也没说,我什么也没听见,下次不许了哦!”
冷汗直流,叶凌夕说完之后连忙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:
“您要是没什么事儿,就去找点儿什么事儿做吧。”
廖英池:……
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廖英池觉得有趣,尤其是刚才她在自己唇边小心翼翼又带了些怒意的手势,低头忍不住窃笑:
“那阖乐郡主先休息,奴才告退。”
“您慢走,小心台阶……”
目送着廖英池出门之后,叶凌夕连忙将门关上了,背靠着隔扇门,她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:
“哪儿有这样将自己的把柄直截了当说出来让别人知道的!廖英池在干什么啊……我不想知道啊,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知道,也一点儿都不好奇太监到底要怎么和女人做那种事情?和男人也许……对吧,但是和女人的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