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……”吴畏连忙点头。
“砰”,长孙药师走回他的药房,猛地关上了门,竟是真的不管躺在担架上的吴臻了。
吴畏知道,这位长孙药师并不是吴家的家臣,而是贵宾,他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于是,吴畏只得将吴臻抱起来,放在了他病席旁的另一个病席上。这里别的没有,病号的席位特别多,只要死不了的都会被晾在这里,然后喝一碗井水。
吴畏将他先前打起的,在桶中剩余的井水,舀了一碗递到了吴臻手中:“吴臻少爷,喝一碗你的伤势就不会加重了,这井中长孙药师应是加了东西,我喝一碗都觉得内腑不痛了。”
然而吴臻却一声不作,瞳孔涣散,目光无神,像是死了一样。
“唉,吴臻少爷,事已至此,何必呢?”吴畏劝道,“气海虽然破了,但是有长孙药师在,他若是愿意帮忙,你还有得治。”
“嗯?”吴臻一阵恍惚,却听到了这句,他猛地转头看着吴畏,“真的?我还有得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