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次紧急会上,还通过了一个“维持教育经费案”。贺龙在会上说:
“这第三案比第一案“买谷备荒案”更为重要。教育是开发民智的根本。现在的学校,不能不整顿!高小毕业生和初中毕业生在升学上,一个也考不上,这样一剃头的学校简直等于零。”“初小是升学的初步,尤其应当注意。日本战胜俄国是归功于小学教育,也归功于小学教员。”
在这次会议上,贺龙还提出了“整顿金融案”“整顿道路案”,大力整顿了金融,打击了滥发“市票”,投机倒把;他派出工兵营,修筑了澧州至津市的公路,又用以工代赈的办法,修筑了澧县至临澧的公路,大大方便了人民群众。
这样,一段时间以后,澧属各县灾情减轻,民心安定,形势很好。据当时的报纸报导,津澧一带出现了“士劝学业,农畈田畴,商迁有无,工专制作,人守其业”的局面。
有位名叫罗武帅的慈利籍名士,有感于贺龙镇守“九澧”之业绩,在贺龙外出视察,途经其家乡时,写了这样一条藏头对联贴于街口:
贺其来苏,箪食壶浆以迎。
龙行于野,大地草木皆春。
可见,贺龙在澧属各县受民拥戴之一斑。
对于帝国主义,贺龙历来深恶痛疾。四川讨贼,扣押日本“宜阳丸”,早已名闻遐迩;1924年沅陵炸碑,更是有口皆碑。沅陵旧府坪衙门,有一块两米来高的“辰州教案”碑。贺龙返湘北伐,驻扎沅陵,看到了这块石碑。他问秘书长侯宗治和警卫营长贺桂如,这块碑是怎么回事。侯宗治告诉他,这是1902年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