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修然将鱼头交给师母之后，跟在季三江身后送别众位老师。
等到将所有人都送走之后，许修然跟着季三江来到了书房。
“修然，辛苦你了。”
江城冬日购买新鲜的鱼头，可遇不可求，找到这样一个鱼头，肯定要花费很多功夫。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，老师不用客气。今日这半个大鱼头多亏一位故人愿意让一半给我。”
他是季三江的弟子，平日跟老师素来亲昵。
顺带着说起今日买鱼头的事情。
“哦？故友？”
许修然跟自己一样都是北城人，在江城并没什么亲友，何来故友之说。
想起白玉，许修然眼里满是笑意。
“您还记得我送给您的毛笔吗？我遇到的故友就是那位卖毛笔的女子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季三江恍然大悟。
“哦，原来，你说的是那位让你吃瘪的小友！”
想起小徒弟送的毛笔，季三江就想起他看走眼的事情。
“我记得找到找到松烟墨地就是她，对不对？”
他眯了眯眼睛，想起上次似乎还在派出所遇见过白玉，脑子里顿时浮现那个笑容满面的文静小姑娘。
这样毒辣的眼力出现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身上，让季三江对白玉有些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