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婳紧紧的捏着手指,咬牙瞪着周宴道,“你不敢让南知知道,不过是因为你心虚,因为你知道,我哥的事和你脱不了干系,如果不是因为你为了得到南知搞的那些小动作,让我哥在医院没办法好好工作,他根本不用跟着医疗队去救援,更不会出事,你瞒的了南知一时,瞒的了她一辈子吗?她早晚会知道的,你也会得到报应。”
俞婳恨恨的道,她真的恨透了,恨透了眼前的男人。
周宴只是冷眼看着她,说,“等我们走了,会有服务员放你离开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出包间。
另一边,江南知已经吃饱了,原本还疑惑周宴怎么去趟洗手间,这么长时间,然后就看到他走了过来。
“吃饱了吗,怎么不吃了?”
周宴见江南知放下了筷子,问她。
江南知说,“吃饱了。”
周宴便笑了笑,“那我们回家。”
他们从餐厅出去没多久,包间里,俞婳出来了。
她走到餐厅门外,外面的风挺大的,虽然没有下雨但抬眼,漆黑的夜空却有种狂风暴雨的冷寂感,她突然就忍不住,蹲在地上爆哭起来。
这一年,对于苏家来说,是最黑暗无光的一年。
她从年前就在找机会联系江南知,一直到了年后,都没有找到机会。
周宴把江南知的生活把控的太密不透风了,严密到,俞婳找不到任何可钻的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