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单二太太倒是开始庆幸,自己当初在沈家时,没有像柏夫人那般苛待沈稚。
否则如今能稳稳坐在这里的人,就不是她了。
沈稚留了她们母女用午膳,随后才亲自将她们送走。
这一番支应下来,沈稚只觉得腰际又隐隐作痛了。
先前扎过针后倒是有一段日子没有再疼。
许是这些时候又开始忙起来,才又犯了。
闲暇下来后,沈稚问起江羡。
他的任命诏书还没下来,他应当是没什么事才对,可这几日白天也见不到他人影。
“侯爷去诏狱衙门了。”小清回答道,“听魏荣说,是因为侯爷突然辞官,诏狱的事多忙不过来,许多人都求到了侯爷跟前来。”
江羡从诏狱离开,接替他的人也暂时还未上任,也难怪诏狱的那些人忙不过来了。
“原想着他辞官后能清闲几日呢,没成想也这么忙。”沈稚无奈笑笑,“叫厨房多做些补身体的菜,可别叫他累坏了。”
“是。”小清笑着应了。
已经是快九月了,这京城的天气也是时不时的就作怪。
幸好樊于氏是个有经验的,随时都警惕着,天一凉就给棣哥儿加衣裳。
也是在这时,从泉州来接碧玉的人到了。
来的是碧玉父亲身边的人,名唤杜远。
他到时沈稚与二夫人等人正在老夫人这里呢。
杜远一大早便进了侯府,碧玉得知消息,就领着他一道来给老夫人磕头请礼。
瞧着杜远风尘仆仆的样子,老夫人便道:“一路舟车劳顿,我让下人收拾间厢房出来,你且先休息两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