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应终于能开口说话了,忍不住朝城墙上大喊:“父亲!父亲救我!”
“我儿!”陈应也是肝肠寸断,可是就算他有替儿子死的心也没有替他死的能力,只好老泪婆娑,跳着脚大骂吕布。
吕布见威胁无效,也不再啰嗦,一个手势,几人一拥而上将陈应扒了个溜光,而后手起刀落,一声惨叫传出去老远,陈应也昏死过去。
“我儿!”陈珪也是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。
吕布却还不解恨,说道:“陈珪老狗,你儿子一根鸡儿不足以抵我上百弟兄的性命!等我破城之后再取你的来喂狗!”
“吕布!你不得好死!你……你天打雷轰!”
吕布哈哈狞笑,让人将陈应被割下来的器官绑在箭上说道:“这玩意我留着也没啥用,你收好,拿回去熬汤喝没准儿还能补一补身子!
补好了赶紧抓紧时间和你儿媳妇来上一炮,要是真能让你儿媳妇受孕,也算是替你儿子了却一桩心愿,给你陈家留个后了!”
说着纵马往前冲了几步,抬手将带着肉的箭射向了城楼之上。
城墙上的弓箭手一看吕布冲过来了忙开弓放箭,吕布却是一转身又回到了自己阵前。
“陈相……”有人将吕布射上城头的箭矢小心翼翼的呈给陈珪。
陈珪看见上面绑着的血肉模糊的一条,哎呀一声,一口老血喷出去老远,而后两眼一黑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