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想入股阿姆斯特丹银行?也不怕口气太大、把人都熏死?”弗朗西斯科越发冷笑:“我瞧着、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、想迷了眼?”
“以前的阿姆斯特丹银行,那确实是人人垂涎的白天鹅,可现在嘛,被你们这群无能之辈带到沟里、早就成了丑小鸭。”
安德普同样冷笑起来:“我是看不下去、要给它洗一洗,让它重新变成白天鹅!我劝你、别不识好歹!”
“安德普先生,您跟弗朗西斯科先生既是同行又是对手,有竞争很正常。”约翰德维特咳嗽了一声:
“可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、又是做金融的,谁还没有个缺钱的时候?
您给弗朗西斯科先生行个方便,他日…别人自然也会给您行个方便,您说呢?”
“嗯哼…”安德普依旧梗着脖子,但底气确实没有那么足了。
“说到底,大家都是荷兰人,竞争嘛…终归是荷兰人挣钱。”约翰德维特继续说道:“要是把外人拉进来,打自己的兄弟、那是肯定不行的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!”安德普顿时炸毛:“挣钱就是挣钱,哪管荷兰人还是英国人?他们阿姆斯特丹银行,就不挣外国人的钱?”
“我们挣外国人的钱,是把钱留给荷兰人挣;您挣荷兰人的钱,却把钱留给外国人挣!”
弗朗西斯科牢牢占住道德高点:“我们正在努力的为荷兰人创造利益,而您…甚至不打算再使用荷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