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宽就恨这种见风使舵的人两个人吵了起来。他恶气难出时有关乔红楚的谣言又来了。
“为什么人家都说你？”他愤怒地问。
“你去问他们！”乔红楚愤怒地答，自己匆匆前行。
“急什么？”他一把把她拉回来，“来，找个地方谈谈。”
乔红楚靠在墙上，目光茫然。尉少安再开口时，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。
“你哭什么？”尉少安说，“我这儿还没哭呢。”
“你也该为我想想，”过了一会儿他说，“作为一个男人，我是不是被人瞧不起？第一个人开始说时，我还说不可能吧……”
“你还跟别人讨论自己女朋友的纯洁问题？你那时是最被人瞧不起的。”
“可有人说亲眼看见了。”
“谁说的？咱们一起去问他。”
“怎么问？说你看见她和谁在床上了？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。”
“那你就别说我。”
“可他们说呀。”
“他们，他们，”乔红楚提高了嗓门，“你为什么不自己试一试呢？”
尉少安看见乔红楚下决心似地说了句什么，但春天复兴门的大风让他躲闪的时候没有听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