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谈到这里也就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必要,柳貂寺深施一礼,告辞离去。
剩下国师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大殿里,独自叹气。
再说傅宏友和李梁这两人,正在赶去坊市的路上,两人飞奔而去,李梁看着神态自若的傅老先生,疑惑道:
“傅老哥,我有一事不明。”
傅宏友扭头看向李梁:
“咋的啦,啥事啊?”
李梁皱着眉问道:
“按理说,老哥你应该是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来这里的,为什么国师问你,你却说不知道?”
傅宏友停下了脚步,看着坊市哪里上下纷飞的沈从心和李泰博。
两人还足够应付这些禁军和普通的随军修士,而且的确没有伤到别人,他放下心来,故作轻松的对着李梁说道:
“没有的事,我又不是钦天监那帮臭算命的,怎么可能提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?”
李梁对这个说法将信将疑,继续问道:
“还有一事,那季耗子早就不做这掮客的生意了,怎么这次这么巧,做这个声音,还就碰上这两人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