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见不得姑娘哭了。
怎知下一秒,许相忆像挣脱束缚的泥鳅,“嗖”的一下跑到他身后点了他的穴道,这穴道一点,体内的银针入骨,竟让他痛的想入地狱。
不,他的宫殿本来就离地狱很近!
这丫头……竟如此骗他!
许相忆又嗖的一下跑到榻上,一副慵懒模样,侧卧在榻上,玩味似的盯着他,半晌,才道:“柳近,说,你以后还敢不敢了?”
“你……”柳近疼的恨不得将牙嚼碎,说不出话,直至面色惨白了,许相忆才将他的穴位解开。
不知为何,柳近极想将她扒皮抽筋。
见许相忆脸色好些了,柳近才吱声:“相忆,不闹了,说正事,既然你我已为夫妻,那妖山的手下不该离你太近了。”
许相忆也正过脸,应着:“天庭地府那帮碎嘴的总谈及我,说我风流,今日跟谁,明日又跟谁,说来,那些屁话我许相忆从未放在心上,总之柳近,无论你是否信我,妖山诸神都是我最亲最亲的人,我与他们的牵绊早就说不清了,不能弃也不会弃。”
柳近懂相忆,可他也懂那群男人,毕竟他自己就是个男人,就拿锦荼说例子,锦荼若不是爱她入骨,神潭时也不会拼上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