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。
来到黎舒这边,他驻足停下,对着黎舒道:“伯母,没经过您的邀请贸然前来,打扰了,我今天过来是受了家母的指派,她听说今天是您60大寿,本来打算亲自过来给您祝寿但又怕过于叨扰,所以特派我来给您送上寿礼。是我母亲的一点点心意,不知道您喜不喜欢。”
身后的司机把手里的礼盒打开,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釉色上乘的花瓶。
花瓶看上去显然不是现代流水作业的工艺。
桌上已经有人认出来,“这是藏品吧?没认错的话这是宫廷御藏的纯手绘粉彩瓷器花瓶。世面上已经很罕见了。这花瓶总共就三个,是有价无市的珍品。”
说话的也是一位历史系的老师,跟黎舒同一个系。
其实黎舒也认得出来,她平时喜欢收集古玩,之前在拍卖会上见到过这只花瓶,当时起拍价就是六位数,她没舍得。
黎舒怀疑是曹心颖跟颜怀棠走漏的风声。
可就算如此,也挡不住她是真喜欢这花瓶。
“叔叔好眼力,家母平时喜欢收藏些小玩意,听闻伯母是历史方面的大家,所以特意送上这份薄礼,希望伯母收下。以后她还希望有机会跟您交流讨教。”
颜怀棠语气姿态谦虚低调。
但一桌子的人已经难掩惊诧,不免纷纷猜测他是什么样的家世,随随便便一份寿礼一出手就是六位数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