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南星喝了两口热牛奶,身上有了一些热气,便把外面的夹棉外套脱了下来。
今天有些阴天,外面阴沉沉的,从早上开始就闷着雨,却一直没下下来,看的人心里也跟着沉沉的,提不起兴致。
叶南星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沉默许久的男人,有些无奈的开口道:“关先生,您今天把我约出来,只是想请我喝咖啡吗?”
叶南星口中的关先生不是关振海,而是现在本应该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关月北。
他比上次见面时更显瘦弱,皮肤病态的惨白,皮下的血管无需仔细打量便能看清。
关月北苦笑着摇摇头,“抱歉,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”
叶南星无所谓的说道:“既然不知道怎么开口,那就不要开口不是更好吗?”
关月北看着窗外,思绪不知道转到了何方,“我比珊悦大四岁,小时候我爸妈成日忙的不见踪影,是保姆带着我和还年幼的珊悦,保姆有自己的孩子,照顾我们并不尽心。有一次我生病发烧,珊悦想给我倒热水喝,差点就被热水烫到,那时候她四岁,我八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