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意意下意识抗拒。
可她不想动嘴,真的不想说。
她现在连哭,都一滴眼泪掉不下来。
到车上,姜意意整个人都发软。
身体软绵绵的,浑身上下都使不上一点劲儿。
不知道哭狠了哭的身体虚脱了,还是纯属心理作用,像快要死了一样的状态。她一双眼睛哭的红肿红肿的,脸上的巴掌印涂了药,比来医院时减轻了不少。
傅池宴给她系上安全带。
姜意意一动不动。
傅池宴问一句: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姜意意不说话。
傅池宴看了姜意意一会儿,然后,启动车。
离开医院没多久,他手机就响了。
姜闻闻打来的,傅池宴看了一眼,没有接。
不过一会儿,姜闻闻的电话再次打过来,傅池宴在开车,不方便接,原本想挂断,突然后面一辆车超前,他一分神,手打滑。
不小心手滑开了绿色通话界面。
那头的电话通了。
姜闻闻的声音,“池宴,你在哪儿?”
电话通了,傅池宴总不能挂断,他扶稳方向盘,打开蓝牙耳机,声音清冷: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