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婠抬眸望着圆圆的月亮,抓着酒壶灌了一口酒,涩涩地笑道:“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”
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那位兄弟愣是没听懂这文绉绉的两句。
阿福和阿栋两人连忙抽了那小子一顿,“喝酒就喝酒哪来那么多废话?!”
婠婠突然转向阿福和阿栋,盯着他们两人看了好久,看得两人心中一阵发毛。
阿栋实在是忍不住问道:“我们两脸上有东西?呵呵?”
婠婠不急不徐地说:“五年前那晚,我莫明其妙地睡在他房里,他偏偏又中了催情药,门窗又刚好被封死……是你们两做的吧。”
一听到“催情药”三个字,阿栋和阿福两人迅速对看一眼。
阿栋心头一惊,我去!怎么是催情药?他记得他明明只是放了蒙汗药啊?
“你到底放了什么?”阿福依向阿栋小声地问。
阿栋急了,小声地回道:“我现在也蒙了,我只记得我不敢点烛火,凭记忆拿了左边瓶子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