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怎么敢在祁哥哥面前议论涵煦的事情,一个外人而已,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?”
盛知音有些无语,自己刚刚声音太大了还是这个女人有顺风耳?这都能听见?
她撇撇嘴看向祁枭,默不作声。
他冷冷看着趾高气扬的韩思琪:“谁允许你进来的?”
这话说得丝毫不给面,她却当没听出来似的,凑到他身边,亲昵的挽住他:“祁哥哥,人家都好几天没见你了,刚知道你在这儿我不就赶来了吗。”
“没让你来。”他抽回自己的手,视线又落回对面的盛知音身上。
韩思琪撒娇的鼓起嘴,也看向盛知音,话却是对祁枭说的:“为什么她刚刚会说那些话啊,涵煦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来管了?”
盛知音摊了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没说要管昂。”
她不屑一笑:“那最好,要有自知之明,不该想的别多想。”
这人从进来就接二连三嘲讽她,盛知音可忍不了,不禁翻了个白眼反问道:“那你是有个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