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怀信一副强打精神的样子,点点头。
之前几次他犯头疾,她也没能诊出个由头来,又未见他出现风寒的症状,这次贞白忍不住指尖用了一点力,又让李怀信换另一只手,仍然查不出毛病来,只好问道:“是怎么个疼法?”
李怀信顺嘴瞎编:“针扎一样。”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刚才……”差点说漏嘴,他圆了回来,“刚才疼得厉害,早上起来,就开始了。”
“很疼吗?”
李怀信装出萎靡的样子:“倒还能忍受。”
他偷偷挑起眉,见贞白专心切脉,完全没有任何怀疑地问他:“之前几次头疼,也跟这次一样?”
“嗯。”李怀信点点头,装模作样地问,“怎么回事?”
贞白收了手:“没有出现异常症状,应该并无大碍。”
当然无大碍,李怀信自己心里有数,他仍然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缓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