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人偏过头躲过他的目光,并没有得到希望的解释,她黯然道,“我不会做这样的事!”
李惟仁怒了,倏然站起,道“教主这些年闭关养伤,教务荒废,这妩月教的名号江湖上还有谁知道,想叛教的人多得是了。”
李夫人失望的摇摇头,目色深深地瞧着丈夫的肉脸,忧心缓道“什么教务荒废,什么妩月教的名号没人知道,是你李惟仁见利忘义了”李夫人的声音渐渐变大,“是你忘了妩月教,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
最后了两句掷地回声。这些年来自己见了他每日眈眈逐逐于一些毫毛析利,在一些仕宦贾客之间甘言媚笑,沾沾自喜,恐怕早已没了妩月教的心了。
李惟仁冷哼一声,度至亭边,道“我忘了妩月教?我这些年为妩月教做的事还少吗?如果不是我,妩月教早没了!”的确,若没他赀财千万,在教主不理教务之后,妩月教的向心凝聚力又在哪?恐怕很难说。江湖传言,妩月教教徒个个身怀绝技,异于常人,其实也就是意味着其中鱼龙混杂,毫无派系渊流可言。
李夫人回道,“如果你没忘了妩月教,就不要做违反教规的事。”
李惟仁转过来,俯身向着夫人,一张厚唇鼓动如簧,道,“你以为我做这生意是为了我自己吗?我是为了妩月教,是为了妩月教的发扬光大!”
李夫人垂下眼不再做声。毕竟自己的丈夫,难道还非得质疑自己的丈夫吗?李惟仁继续道,“你以为我愿意揽这么多麻烦事儿吗?谁不愿意在家喝喝酒,赏赏花?如果不是为了妩月教,我会……”话没说完,听得岸边一声叫唤,“老爷,姜书桓找到了。”